萧芸芸也抬头看了看，“因为都说好了吧。”

“看清楚了吗？”

沈越川感觉自己被一眼看穿了，顿了顿脚步，摸摸后脑勺走上前。

一个人忽然从后方扣住了男人的手臂，威尔斯走上来，他不知道是什么出现的。男人还没做出反应，就差点被折断了手，整个人摔到旁边的墙壁上。

许佑宁来到酒吧另一边，经过那名男子，男子的眼睛从刚才开始就直勾勾盯着许佑宁，一下也没有转开过。

男人一愣，抬头看看康瑞城，弯腰照做。

“你们看到的就一定是康瑞城？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“你好奇他为什么找一个Z国女人？”

陆薄言看眼唐甜甜，他没有隐瞒的必要，“是，是一种毒剂。”

苏简安拿走照片放去茶几上，似乎不想让陆薄言多看一眼。照片上的女人长相不算美丽惊艳，但是面容清秀，跟丑陋也绝对搭不上边的。

唐甜甜看护工手还抖着，贴心拿过棉签，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“我刚才的话记住了吗？”

“心情好了？”顾妈妈看顾杉穿着粉色的睡裙乖乖站在一边。

丁亚山庄。

她说没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后悔，这就是她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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