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首先声明啊,”她凑近他小声说着,“咱们三个月的约定里,不包括生孩子啊。” 符媛儿倒也聪明,学了两遍也就会了。
符媛儿不禁微微脸红,但她得说明白了,“刚才我们只是在商量事情。” 子吟以为自己才七岁,所以叫她姐姐,她勉强接受了。
不应该的,前几天她还瞧见,他身边有一个美艳的姓于的律师。 她感受到他的火热,自然明白“满足”的意思是什么。
“嗯。”她放下电话,担忧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。 她立即问:“刚才是你给我打电话吗?”
“别怕,”程子同安慰道,“他就是想知道,你为什么会晕倒在树丛里。” “就当我说了一句废话吧。”她吐了一口气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