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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好笑的逗她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萧芸芸的目光瞬间覆上一层寒意，她直视着经理的眼睛，“你想说什么？我是哪个实习生？”
瞬间，萧芸芸不纠结了，只是流口水。
“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眨眨眼睛，机灵又明媚的模样分外撩人，“沈越川，你真的喜欢林知夏吗？如果不喜欢她，但因为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，你也还是可以……和她做那件事吗？”
这一次，沈越川沉默了更长时间，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越川先给她擦了烫伤的药，又给她喷了一点散瘀的喷雾，末了收拾好医药箱，放回原位。
沈越川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进退维谷。
她小鹿一般的眼睛里满是惊恐，解释的同时，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，小动作却惹怒了穆司爵。
穆司爵猛然意识到什么，低吼了一声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！”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学习了！”
萧芸芸突然有一种感觉：她深深的伤害了林知夏，林知夏却依然温柔待她。
陆薄言心领神会，叫了沈越川一声：“越川，去一趟书房。”
许佑宁并没有想那么多，凭着直觉问：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跟我说？”
沈越川只当萧芸芸是胡搅蛮缠，不予理会，反讽的问道：“你的国语是美国人教的？”
“哎，我去我去，我好久没抱相宜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