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说服苏简安住院,属于陆薄言意料之内的事情,他退了一步:“那我们回家。”
“我跟你提过,最近A市有个人一直在想方设法从我这里挖生意,就是他康瑞城。”穆司爵不着痕迹的留意着许佑宁的反应,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
一个心外科的医生从实习到主刀,所需要克服的、所需要的磨练,超乎常人的想象。
“七哥,你为什么要带佑宁姐?”阿光着急的同时感到不解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几个欧洲佬最喜欢东方的女孩子了,特别是佑宁姐这种类型的。”
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把苏简安捞入怀里,箍着她,似笑而非扬着唇角:“我洗过澡了。”
许佑宁头皮一僵,回过头朝着走来的人笑了笑:“七哥。”
“比你早一天知道。”陆薄言从盒子里取出婚纱,“去换上,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,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。
“家里有点事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阿光,我可能需要你帮忙。”
阿光给穆司爵带了新的衣服过来,穆司爵直接扔给许佑宁:“帮我换上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要去做第二次常规产检。
没几下,苏简安就摇头示意不要了,陆薄言把棉签丢进垃圾桶,替她掖了掖被子:“睡吧。”
并不是像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,觉得接吻这件事有多么神圣,只能和爱的人做。他只是不喜欢尝到口红的味道。
康瑞城研究出来的东西,没有任何安全性可言,他只是要达到他那些可怕的目的,她现在没有感觉到不适,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出现副作用。
她要看到活生生的穆司爵,要和他在一起谈笑嬉戏,要他真真实实的碰触!
“不一定已经是喜欢了,但他会保护芸芸。这种保护欲发展下去,很容易就会变成喜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