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 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
“我向你道歉。”他说。 苏简安把自己的衣服放进了空柜子,这才出了衣帽间。
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:“陆薄言,你刚才是故意的吧!” 这张脸上永远没有什么表情,做什么陆薄言都是不动声色的,苏简安原以为这叫心理强大,但她居然没有想过陆薄言为什么会成为这种人。
“哎?庞太太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 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,男人的手脚中弹,已经无法动弹,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那个酒庄是我的。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,但是口感很好,我自己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,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。” 还是算了,晚上再亲口和他说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