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莉将录音笔拿给她：“忽然要录音笔做什么？”

“我没有啊。”严妍压低声音告诉他，“我刚才那么说都是骗她们的。”

这句话就像咖啡杯放在桌上时一样，掷地有声。

朱莉赞同：“正好下午有个工作会议，剧组工作人员都会参加。”

“程太太”这个称呼是铁打的，没了符媛儿，还可以有很多其他女人。

严妍也到了。

嫌弃的语调里不自觉带了一丝娇嗔。

忽然，“咔”的一声轻响，边框被卸下来，小小的照片掉落。

“程总？”令月接起电话。

“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？”她问。

“当然，利益交换。”难道他是她眼里，是一个会出卖自己的人？

符媛儿愕然一愣，原来有人比她更坏啊。

“杜总，”程子同勾唇，“这番话你对于翎飞说会更好。”

他就这样放过她了？

这时程子同打来了电话。

“当年我十八岁，跟着令兰姐在超市里卖粽子，说起来，如果不是她的启发，我现在不会是食品公司的老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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