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为什么这么痛？为什么她明明拒绝了穆司神，为什么她明明要和他断绝关系，可是她的心还会痛？

她就是程子同的秘书了。

“账本不在我手上，”于翎飞放下酒杯，“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。”

他的情绪很激动，高亢的声音在走廊里显得特别刺耳，连过路的警察都往这边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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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匆匆忙忙端着一杯蜂蜜水过来，只见符媛儿坐在原位上，手扶着额头，十分疲惫的样子。

“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忘记这些事情？”穆司野突然问道。

严妍手机响了，但严妍不看手机……

“这种事情每家报社都在挖，毫无新意！”于翎飞挑眉，“现在新A日报既然在我手里，我就得把它做好！”

欧哥瞅他一眼：“程总也好这口？”

和她想象中的天使般可爱的模样相差得有点远……

她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起程奕鸣的话，等到他公司破产，你一定会内疚，从而选择主动离开……

整个过程中，他没接过电话，没看过一次手机，他对孩子的紧张是显而易见的。

“日新报的影响力比咱们报纸大多了，由他们发出会更有影响力。”她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。

“他怎么知道的？”符妈妈问。

“我想说的都说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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