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和司俊风同时转头，都吃了一惊，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！

程申儿不甘的咬唇：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，不是三表叔偷，是谁偷了？”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“当然是帮忙查清楚事实啊。”程申儿自信满满。

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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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哎，有人进来了，是新娘吗？”
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
因为他的拒绝，将会让两个女人同时受到伤害。

“你应该高兴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，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

这话算是踩着她的尾巴了！

“莫子楠，伪君子！你知道吗，他抽那个……放心啦，不是D品，学习成绩不是一个人的全部，兴许他的内心世界很空呢……”

司俊风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，“好啊，现在就适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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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情刚说一半你走什么……你先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