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，”祁雪纯将她喝住，“戒指还给我。”

仪式开始了，首先由前来吊唁的宾客为欧老献上花朵。

嗯？
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
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，她调转车头，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
她仍在纠结什么样的打扮更合适吗？

“我试一试。”祁雪纯神色坚定。

“我以为他是老爷叫过来的，没往别处想，”杨婶摇头，“但今天我全想明白了，欧飞少爷不亲自动手，让欧大杀了老爷！”

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

“你？”

“知耻近乎勇，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唐一边说，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，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。

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，活得纯粹干净。

既然如此，她为什么非得亲眼确定祁雪纯在船上呢？

一个年轻警察能有这样的定力，他对她的前途非常看好。

“他能用命来保护我，我为什么看不上他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
当祁雪纯开着小旧车离开餐厅时，白色爱心小熊已经挂在内后视镜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