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,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,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。
“你疯了!”司俊风从后将她拦腰抱住,“船上可没多的衣服给你换。”
“爷爷您放心,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办。”
“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,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,不是吗?”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,第一,案发当晚,你儿子在哪里?”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
”你贬低她,打击她,甚至还让她以为自己有病,”她亮出一只药瓶,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的药片,“这个真的是镇定类药物吗,你和给妈妈开药的娄医生是什么关系!”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司俊风和程申儿的事?”祁雪纯问。
“昨天下午,咳咳,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,“我有点不舒服,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嗯,说难听点就是暂时停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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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总点头:“就是她。”
“为什么不让我去你的公司担任实习生,我已经满十八岁了。”
“我感冒了,今天吃了头孢。”她回三姨。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,穿着很普通,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程申儿也是这样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