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楼来拿个东西,你一个人就可以,别让子同再跑一趟。”爷爷特意嘱咐。
符媛儿无暇察觉妈妈的异常,现在能走,能离开这个令她尴尬难过的氛围,才是她最关心的。
“程子同,以后不准差遣我妈妈。”她说。
“有个说法是应该的。”他开门下楼去了。
“你在什么位置?”他问,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她赶紧回过神来,稳了稳心绪,才转过身来。
符媛儿:……
“不想说就不说,干嘛埋汰人!”她气恼的冲他撇嘴,打开门上甲板去了。
可是一直止步不前的人只有她自己,为这段情伤神的也只有她自己。
“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……你这样,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。”
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,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“那是不在乎爱情的女人,你先问问你自己,可以做到对爱情心如止水吗?”
符爷爷比慕容珏低一个辈分,岁数也差了十几岁。
“你怎么弄清楚?”季森卓问。
符媛儿:……
《从斗罗开始的浪人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