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你还厉害？”司妈让佟律师离开了，也让司俊风出去，她要和祁雪纯单独谈谈。

雷震面上带着几分纠结，“现在在重症监护室，四哥不是意外，而是被人有意撞的。”韩目棠无所谓的耸肩：“随便你吧，但我说的话，你要听清楚了。”

“好了，时间也不早了，你们都回去吧。”仿佛别人说的都是传言，被他一说，却盖章认证了。

“刚才她说想当你的表嫂，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忽然问。她这才发现，他一直盯着她吃饭。

“去司家吗？”祁雪纯神色不改。但李水星会利用这点时间来舆论造势，让公司的所有合作商人心惶惶。

“就是，”章妈点头，“非云一只蚂蚁都不敢捏。”这句话不知是说给他，还是说给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