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和沈特助没有谈恋爱!”记者犀利的追问,“那沈特助说你‘违约’,又是什么意思?” 林知夏看了看四周,坐上副驾座,来不及系安全带就给沈越川发语音消息:“越川,我下班了,现在坐芸芸的车回去。”
什么突然冒出来了? 窗户玻璃上蒙着一层雾气,窗外天光微亮,隐约可以看出外面的世界一片苍茫阴冷的灰色。
“……” 她有什么理由不满意这个答案呢?
不知道过去多久,沈越川松开萧芸芸,微蹙着眉,唇角却上扬着,轻声抱怨道:“真的很苦。” 他低下头,不由分说的含住她的唇瓣,撬开她的牙关,一下子吻到最深,箍着她的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。
每每听见林知夏叫沈越川的名字,她都能清楚的意识到:沈越川是林知夏的。 “萧芸芸!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